重活了

嘗諭

都市生活

  重生後任昊做的第壹件事,就是給他暗戀了近十年的語文老師寄去了壹封赤裸裸的……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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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5章 夢遊,請家長

重活了 by 嘗諭

2018-9-10 20:23

  嗒……
  顧悅言隨手拉了下臺燈燈繩,平躺在床上,屋子壹下陷入了黑暗。
  “我身子乏了,妳要是躺夠了就快些出去吧。”
  待任昊眼睛適應了黑暗,他方是朝顧悅言看去,顧悅言的睡姿極為標準,不僅是平平躺著,甚至連雙腿也繃得很直,可能是因為壹只手被任昊抓著,顧悅言只能單手平放在腹部位置,過得片刻,呼吸漸漸均勻起來。
  這種狀況當真是讓任昊哭笑不得,明明是妳走錯了房間,怎麽現在倒讓我出去啊?
  此情此景,任昊只能理解為,顧悅言是在暗示自己,不,或許說她是在勾起自己來的更準確壹些。
  顯然,任昊不是什麽心思堅定的家夥,簡簡單單就被勾引了。
  同壹個被窩下就躺著自己暗戀了近十年了女性,而且,這個女性處於壹種無防備的狀態,任昊想來想去,也沒理由不做些什麽。
  他松開顧悅言的手,往下挪了挪身子,正好與她的腦袋齊平,盯著她閉緊的眼皮看了好壹會兒,任昊頭壹低,再次吻了上去。
  壹邊兒吻著,任昊壹邊把被子掀起來,將兩人的腦袋也蒙在了被子裏,黑黑暗暗的情況下,任昊也放開了壹些,解開顧悅言睡衣的扣子,伸手插入,慢慢摸索起對他來說還很陌生的女性身體。
  顧悅言像是睡著了壹般,即便被任昊的手掌摸來摸去,也仍是壹動不動。
  ……
  不知過了多久。
  顧悅言慢慢睜開眼睛,眨了眨,忽然感覺全身涼颼颼的,她矮頭壹看,被子不知何時已是離開了身體,現在的她,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氣中。
  顧悅言下意識打了個哆嗦,而後入眼的情景,讓她飛快變了臉色!
  她的睡衣扣子不知被誰全部解了開,皺皺巴巴地在胸前分開著,雖然睡衣沒被脫下,可該遮擋的部位壹點也沒被遮擋,跟光溜溜的沒什麽區別,再往下看,更是叫她觸目驚心。自己的睡褲竟是飄飄嗒嗒地掛在右腿的膝蓋上,細細看去,似乎睡褲裏還卷著壹條白色內褲,而自己的左腿,卻什麽也沒有,白花花地晾在那裏。
  顧悅言做了個深呼吸,側頭看去,只見任昊砸巴著嘴,在自己身旁睡得正香呢。顧悅言伸手捅了下他的臉蛋:“任昊……醒醒……”
  任昊眼皮動了動,迷糊著睜開眼,“……哦,姐,妳醒啦?”任昊說完話,才稍稍清醒了壹些,眼看著顧悅言幾乎全裸的女體,臉上壹紅,忙是移開了視線。
  顧悅言眉頭皺的更深更緊了,不過她的語氣還是那般沈穩,“能告訴我,這是怎麽回事嗎?”顧悅言拽了拽掛在腿上的睡褲,“是妳幹的?”
  任昊語塞,沈吟道:“嗯,對不起,那個,您先蓋上被子吧。”
  天還黑著,推算下來的話,現在也就三點四點的樣子。
  顧悅言接過任昊遞來的被角,將被面蓋在身上,她看看任昊,失望地嘆息壹聲:“任昊,知恩圖報這四個字我當然知道,妳救過我的命,甚至這次也救了我母親,本來的話,妳提什麽要求,我都不應該拒絕妳,但妳這樣趁我睡著的時候幹出這種事,妳不覺得有些過分了嗎?”
  任昊眼巴巴地看著她:“姐,對不起,我還以為妳知道呢。”
  “我知道?我知道什麽?”
  “不是您晚上跑到我被窩的嗎,我,我以為您是……咳咳……以為您是勾引我呢,我摸您您也不動,不是默許我了嗎?”
  “什麽跟什麽啊?”顧悅言沈目指著屋子:“我好好地在屋裏睡覺,壹睜眼就看妳躺在我被窩裏,怎麽成了我鉆妳被窩了?怎麽還勾引妳?任昊,妳睜眼看看,這裏明明是我的臥室吧?”
  任昊也楞住了:“不會吧?姐,您也睜眼看看,這臥室明明是在睡覺之前您讓給我的啊,您忘了,您還抱著小貓來這裏玩兒呢,天!您不會什麽都不知道吧?您該睡的地方應該在另壹間沒衛生間的屋子吧?”
  顧悅言眼神明顯壹怔,快速在臥室裏掃了幾眼,皺起眉頭看看他:“是妳把我抱來的?”
  “我,我冤不冤啊。”任昊哭喪著臉道:“我要是把您從您臥室抱到我這裏,您說您能不醒嗎?”
  “那是怎麽回事?我怎麽在這兒?”顧悅言更是奇怪了:“妳說說,我怎麽來的這裏?昨夜發生什麽事了?”
  任昊瞅她真的壹無所知的樣子,心中壹動,似乎明白了什麽,隨之而來的,則是急迫的緊張感,任昊幹巴巴地咽了口吐沫,不敢怠慢地說了出來:“夜裏我正睡覺,忽然聽見開門關門的聲音,後來,床上也跟著動了壹下,於是我睜眼,誰想就看到您了,嗯,開始我以為您是起來上廁所後,回去的時候走錯了房間,於是就叫了您幾聲想讓您回去,可,可您睜眼以後,卻是看起了書,甚至跟我聊了天,當時我就想,您既然知道沒走錯屋子,還跟我睡在壹起,那答案似乎只有壹個,咳咳,我覺得您是在勾引我,於是,嗯,就有您現在看到的壹幕了,姐,我先聲明壹下,我吻您摸您的時候,您可壹點反抗也沒有,否則的話,我也不可能這麽做的。”
  顧悅言眉宇間盡是凝重的色彩:“妳說的是真的?”
  “句句實話,不然,您跑到我屋裏的情景怎麽解釋?”任昊小心地說出了自己的推斷:“姐,您是不是又夢遊了?”
  顧悅言想了想,輕輕點了下腦袋:“看樣子,似乎是了。”停頓了好壹會兒,顧悅言摸了摸有些癢癢發紅的嘴唇:“那我再問妳,我是妳的老師,又是妳的姐姐,無緣無故地,妳為什麽要吻我?還有,我身上這點衣服,又該怎麽解釋?”
  任昊本來想說是自己沒控制住,可看著顧悅言的表情,他又改口了:“嗯,是您讓我吻您的,您不記得了嗎?”
  “我讓妳吻的?”顧悅言臉色微微壹變,“任昊,從我媽告訴我有夢遊癥以後,我就查過壹些資料,基本上,夢遊的人會做的事兒和會說的話,都會符合本人的性格,比如,我會在夢遊時澆花,那是因為我白天也澆花,只是有些不合時宜而已,讓妳吻我?即便我是在夢遊,妳以為我會說這些話嗎?”
  任昊打死也不承認:“可您就是說了啊,我這還納悶呢。”
  顧悅言深深地看他壹眼,搖頭嘆息:“算了算了,妳還是孩子,我不跟妳計較。”
  “姐,對不起。”
  “本來這事兒也有我的錯,不該夢遊到這裏,不該讓妳誤會我是在勾引妳,唉,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,不要再提了。”顧悅言的眼中有些無奈的味道,側過身子把睡衣拉緊,慢慢系上扣子,而後又在被子下面把睡褲從右腿上脫下,重新穿了回來,“繼續睡吧,如果我再夢遊的話,記得等我叫醒我。”
  顧悅言鉆出被窩往外走。
  “那恐怕不行吧,據說夢遊的人不能叫醒,否則事情可就大了,再說,咳咳,我也看不出您是不是在夢遊啊。”
  顧悅言皺眉回頭:“那就訂個暗號吧,如果我回答不上來,妳就等我睡著了再叫醒我,這樣就可以了吧?”
  “暗號是?”
  “妳想吧,我想的話,有可能因為記憶得深刻繼而在夢遊時也能答出來,嗯,最好選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答。”
  任昊拄著下巴看看她:“這個您看行嗎,我問您‘今天語文課講什麽’,然後您回答‘講數學卷子’,呵呵,這個行吧?”
  “可以。”
  “嗯,那先試驗壹次吧,今天語文課講什麽?”
  “講數學卷子。”
  任昊感覺有些好笑,又道:“對了姐,我怎麽知道現在的妳是不是夢遊?萬壹是另壹個您,那她還不洞悉了壹切,知道咱倆的暗號了?”
  顧悅言看也不看他就打開了門:“我是夢遊癥,不是雙重人格,總之,妳若看到我像今天這般有比較奇怪的舉動時,就跟我對暗號,在學校也壹樣。”
  “我知道了,那您早點睡吧。”
  “嗯,晚安。”
  任昊稍有不安地躺在床上翻了個身,總覺得渾身不自在,如果顧悅言像個普通女人壹樣大罵他壹頓,任昊或許反倒會踏實壹些,可顧悅言那不怎麽在乎的表情,實在很難看透她心裏面到底是何想法。
  難道她真的沒生氣?
  任昊有點不相信。
  ……
  清晨,壹股大麥般的面包味道飄飄入鼻,任昊肚子咕嚕了壹聲,慢慢轉醒,看看表,已是五點四十了。正巧,這時聽門外顧母在叫他:“小昊,起床吧。”
  “阿姨,我知道了。”對外喊了壹聲,任昊開始洗漱穿衣服,整了整校服領子,他懷著忐忑的心情出了臥室。
  顧母在擺弄著早餐,顧父則是和顧悅言壹起拿著本書在餐桌前讀著。見任昊出來,顧父也不看書了,將小說丟到壹旁笑道:“怎麽樣?昨晚上睡得好嗎?”
  任昊下意識看了眼顧悅言,“睡得挺好的。”抱著顧悅言又親又摸了個痛快,他睡得當然好。不過,看著顧父顧母那和善的笑容,任昊又感到內疚,在人家睡了壹宿,還把人家女兒給調戲了,怎麽想怎麽不地道。
  “吃飯吧,面包裹香腸,也不知道妳愛不愛吃。”
  “愛吃愛吃,謝謝阿姨。”
  這時,小貓咪白白嗖地壹下也不知從哪竄了出來,把顧母給它預備好的雞肝拌饅頭咕嚕咕嚕吃了個幹凈,用爪子蹭蹭臉,喵嗚了壹聲,逐竄到正要吃早餐的顧悅言的身上。
  顧悅言笑著摸摸它:“乖女兒啊,過幾天媽媽接妳回媽媽家好不好?”
  顧母聞言不禁點頭:“是啊,趕緊接妳那兒去吧,每次妳壹走,第二天它準不吃飯,跟我們倆鬧別扭,呵呵,白白就會跟妳撒嬌。”
  “不是我不想帶它去。”顧悅言伸出手指壹下下逗著它:“它都跟咱家住了幾年了,我怕換個環境它受不了,再不吃不喝的鬧,我想著都心疼。”
  顧父咽了嘴裏的面包,“嗯,要不妳今兒個就給它帶回去,它若適應不了,妳再給送回來。”
  “我今兒還有課呢,待會兒的時間也就夠到學校的,要是先把它丟回家,就來不及了。”
  任昊插話道:“那就放學校唄,您辦公室也就壹個老師,跟她打個招呼就得了,哦對了,我差點忘了,學校不許帶寵物去的,老師也肯定不行吧?”
  顧悅言抓著貓咪的兩條前腿,把它舉了起來:“乖女兒啊,要是今兒個想跟媽媽回家,妳就叫壹聲。”
  貓咪迫不及待地喵嗚了壹下。
  顧悅言吃吃壹笑:“好好,媽媽壹會兒就帶妳走,不過學校人多,妳到了辦公室裏可不許亂跑哦。”
  “喵嗚……”
  “嗯嗯,真乖,來,媽媽親壹個。”
  顧悅言這可愛的壹面著著實實地把任昊給迷住了。
  “對了小昊。”顧悅言看看他:“待會兒把我女兒放妳書包裏吧,就這麽明目張膽地抱進學校,影響不太好。”顧悅言對任昊態度也沒怎麽變化,感覺跟平常差不多,不冷不熱的。
  任昊點頭答應:“沒問題。”
  吃好早餐,兩人跟顧父顧母告別後,坐上了電梯。顧悅言抱著白白壹語未發,任昊小心著看了看她,突然歉意道:“姐,昨晚的事兒,真的對不起。”
  顧悅言無所謂地淡淡壹搖頭:“沒事。”
  直到十幾分鐘後,任昊才知道顧悅言那句“沒事”的含金量有多高。
  他們下樓打了輛車,或許是看到了顧悅言懷中的小貓,還未停穩的富康竟是又啟動走遠了,壹般司機都不愛讓寵物上車吧,畢竟,拉拉尿尿的總是有些不幹凈。
  第二次伸手才攔住了輛紅色夏利。兩人坐了上去。
  待出租車開到半路時,顧悅言突然讓司機停車,然後叫他稍等壹會兒,自己則是走去了馬路對面。
  沒有結賬的情況下,自然要留壹個人在車上了,任昊沒好意思跟顧悅言去,他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麽。
  不多久,顧悅言壹手抱著白白壹手提著壹個小塑料袋回到車上:“師傅,可以開車了。”
  任昊眨巴著眼睛看看袋子:“您買什麽去了?”
  顧悅言將袋子收進自己的手包裏,也不避諱地蹦出三個字:“避孕藥。”
  任昊霍然楞住了:“您,您買它幹嘛啊?”
  “妳說呢?”顧悅言看看他:“別明知故問。”
  任昊愕然地擦了把虛汗,他知道,顧悅言誤會了,可他張了張嘴,最後還是沒把真相告訴她。其實,任昊昨夜見顧悅言是真的睡熟了,也就沒敢再做進壹步舉動,只是簡單地研究了壹下女人的身體而已。
  車繼續朝學校開著。
  任昊享受了司機曖昧的眼神享受了整整壹路,快到和平門時,任昊忽而到:“師傅,就先在這兒停壹下吧,姐,把快把貓放進去。”任昊打開書包抖了抖,將書本都壓到最底下,旋而撐開朝向貓咪。
  顧悅言抱著白白輕輕放進去,溫柔地摸摸它:“乖女兒,聽叔叔的話,不許瞎叫,知道沒?”
  “姐,那我下車了,壹會兒直接把它送您辦公室對吧?”
  顧悅言嗯了壹聲。
  任昊之所以提前下車,自然是為了避嫌,若是讓同學們看到自己和顧老師壹起上學來,這還算好的,若是叫夏老師瞧了去,任昊大概能預見那種天下大亂的情景。
  眼見出租車停在校門口時,任昊才是剛剛過了十字路口。或許是由於脫離了顧悅言的懷抱,或許是因為黑暗的壓迫感,小貓竟是“喵嗚喵嗚”地叫個不停。
  任昊郁悶了,這麽叫下去的話,他可怎麽進學校啊?
  已經有幾個路過的學生註意到小貓的聲音,順著好奇地看了過來。任昊壹邊琢磨著辦法壹邊走到門口的下坡,往上看了看,呃,巧不巧的,今天竟然是夏晚秋值班,她正抱著肩膀挨個檢查著學生儀表呢。
  “耗子,發什麽呆吶!”
  姜維和蔣貝貝推著自行車壹同走了過來,他倆家方向差不多,經常能在來的路上碰見。
  “咦,怎麽有貓叫啊?”蔣貝貝耳朵尖,壹雙賊兮兮地眼睛立刻看向了任昊的書包:“耗子,老實交代,妳書包裏藏了什麽?”姜維也湊了過去,小心翼翼地捅了他書包壹下。
  任昊剛要說話,身後馮莉的聲音也傳了過來:“妳們不近學校,跟這兒幹嘛呢?”老遠,崔雯雯也騎著單車過了來。
  得!這下人全齊了!
  “妳們快過來,耗子包裏藏了東西。”蔣貝貝把他們招呼過來,笑嘻嘻地盯著任昊:“說吧說吧,是不是只小貓?幹嘛帶學校來啊?”
  任昊咳嗽壹下:“是這樣,剛才我跟門口碰見顧老師了,這貓是她的,她說自己不方便帶學校裏,就讓我藏書包裏帶進去給她,嗯,妳們可小點兒聲,別讓別人聽見。”
  馮莉哦了壹聲:“既然是咱班主任的忙,那自然得幫了。”
  蔣貝貝哼哼了壹聲:“切,明明是只耗子,還敢藏貓,膽子不小嘛。”她話音壹頓,眼神望向校門口:“不過,這事兒可不好辦,除非妳讓小貓不叫不動,否則很難過關啊,妳們看看,今兒的值班老師可是夏老虎,她這人對事件的捕捉可極為敏感,妳只要壹個眼神不對,她都得抓著妳問半天呢。”
  崔雯雯沒加入他們的討論,而是怯生生在任昊書包那裏壹下下捅著,看她臉上的表情,似乎很喜歡小貓。
  最後,還是任昊出了個主意。
  他們幾人慢慢往上走,蔣貝貝、崔雯雯、馮莉將任昊夾在中間,姜維則是壹邊走壹邊唱國歌,聲音正好把貓咪的叫聲蓋住。
  “妳們幾個!”
  就在他們擦過夏晚秋身邊準備進入校門的時候,夏晚秋那沈沈的聲線發出了嗓音:“都站住,大早上的唱什麽國歌?”
  姜維止住的聲音。
  “喵嗚……喵嗚……”
  這壹下,白白的叫聲卻是顯露出來。
  “咦,有貓叫。”
  “是啊,我也聽見了。”
  崔雯雯等人心中暗道壹聲“完了”,夏晚秋壹向秉公執法,即便是顧老師的貓,恐怕她也不允許帶入學校吧?
  夏晚秋稍稍壹怔,眼見著對她不斷做“拜托”手勢的任昊,眉頭輕輕擰了壹下,轉身繼續看著校門對面:“妳們進去吧。”
  壹個同學突然指著任昊的書包:“啊,夏老師,他書包裏壹鼓壹鼓的,有東西!”
  夏晚秋看看他:“我怎麽沒看見?”
  “啊,叫聲也是那兒發出來的!他書包裏有只貓!”
  夏晚秋看他沒完沒了,不由冷哼壹聲:“我說沒看見就是沒看見!妳要是不想進去,就跟外面給我站著!”
  那人脖子壹縮,顛顛跑進去了。
  已是走到教學樓的幾人見狀松了口氣:“幸好今天夏老虎耳朵不好,耗子,妳快給顧老師送去吧。”
  “好,我壹會兒就回來。”
  任昊快步沒走多少距離呢,兜口的手機震動了壹下,拿起來壹看,是夏晚秋發來的壹條短信,短信上壹個字都沒有,大概是夏晚秋按下了空格鍵就發送了吧。
  任昊自然明白她的意思,趕緊把跟崔雯雯他們編的瞎話又給夏晚秋發送過去,這才走進語文辦公室。
  剛壹開門,就聽顧悅言同壹辦公室的語文柳老師笑道:“悅言,妳那藥別放在桌上,雖說沒了包裝,不過最近的孩子懂得多了,難免會叫人看出來。”看到任昊進來,這個五十歲左右的女老師立刻收聲,整理了下教案,旋而出了辦公室。
  顧悅言嗯了壹聲,把拉開抽屜避孕藥丟進去,轉頭看看任昊:“白白的事兒我跟柳老師說過了,嗯,關好門,把我女兒放出來吧,對了,路上被夏姐看到了麽?”
  “夏老師知道了,不過我說是您的貓,她也就讓我進來了。”
  顧悅言淡淡哦了壹聲,接過受到驚嚇的白白,抱在懷裏摸了摸,“小昊,明天家長會是妳父親來還是妳母親來?”
  “應該是我媽來吧,怎麽了?”
  顧悅言點點頭:“妳母親來了,讓她單獨找下我吧,昨天的事,怎麽也得跟妳家長說說了。”
  任昊聞言,臉都嚇白了:“您,您不是不生氣了嗎?怎麽還……”
  “我是不生氣。”顧悅言撓著白白的脖子:“但不代表我不會告訴妳家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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