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詭道之主

不放心油條

修真武俠

北風呼嘯,似是夾雜著冷冽刀鋒,刮的萬物雕零。
只有壹些亂石的荒蕪山谷小道上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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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三十三章 化解之法,大規模行動

詭道之主 by 不放心油條

2023-9-11 22:50

  說心裏話,余子清其實壓根沒想著能策反壹些地位高點的白水蛋。
  比如這個在駐地管事的人都不在的時候,可以暫時管事的四號。
  話提前給說明白了,沒有能力去化解這個詛咒。
  但事情還是得盡力去嘗試壹下。
  屆時只要有任何壹丁點進展,那結果就壹定會比提前說好的更好。
  說的壹,我給做了壹二三,這就是誠意的表達方式。
  雖然說心裏話,余子清原本不太想沾染跟廖家詛咒相關的事情。
  可這東西,可能跟文君有聯系,余子清又想查清楚。
  老羊閑來無事,又回到了大兌。
  大兌的書庫,對他來說,特別有吸引力。
  那裏很多東西,都是上古之時已經失傳的東西。
  記載的東西,現在未必還有大用。
  比如壹些秘法,不少都是已經淘汰掉的。
  可參研這些東西,就能補全某壹個秘法曾經的演化之路。
  尤其是壹些秘法,如今的時代,都是只有怎麽用的方法。
  老羊要了解,為什麽能這麽用,為什麽會這麽演化。
  這公式是怎麽推導出來的,這個常數是怎麽推導出來的等等。
  大兌裏的那些記載,對他來說特別重要。
  能讓他補全不少東西,中間缺失的過程,從知其然,到知其所以然。
  而知其所以然,才能再次壹生二,二生三,三生萬物。
  這對老羊這種人來說,有莫大的吸引力。
  尤其是其中很多資料,指不定哪天就會消失不見。
  這壹次要不是因為余子清差點被人捕捉真名印記,老羊壓根就不想出來。
  余子清跟著老羊壹起去了大兌書庫。
  只是看了壹眼那望不到邊際的書架,上面從竹簡到玉簡,再到獸皮書,石板,金冊玉書,應有盡有。
  余子清只是看了壹眼,就確定他這輩子都別想看完這些東西。
  老羊卻跟回了自己的臥室似的,整個人的心情都變得輕松了起來。
  他輕車熟路的帶著余子清來到其中壹個書架,抽出壹卷紫色的竹簡。
  仔細翻了翻之後,老羊指著上面的壹句話。
  “符如獸口,露齒猙獰。”
  “就是這個,我當時隨意翻了壹下,這本只是壹個上古的雜記,有價值的信息不多。
  只是正好看到這裏的,就拿起來掃了壹眼,有個大概印象就行。
  大概確認沒什麽太大價值,而且也不是必須優先看的書,就將其放回去了。”
  余子清眉頭微蹙,看了看那些字,他覺得自己成文盲了。
  起碼壹半的字,他都不認識。
  “就這八個字,有用麽?”
  “有用,大兌記錄這些東西的人,極為嚴謹。
  每壹個借用的東西,都會給妳表明出處。
  這八個字,在這裏不是直接介紹那個符文的,只是化用引申含義。
  大概意思是符文若是寫的不好,不懂真意,卻還瞎寫。
  便可能會變成另外壹種極度危險的符文,害人害己。
  我看過大兌的歷史,結合這篇雜記的作者所在的年代,還有他雜記裏的其他內容。
  最終的含義,應該是影射大兌不少好的政令,在下面的人胡來之下,變成了惡政。
  其中這壹篇遊記,看似記錄趣聞,實則是在罵人。”
  余子清壹言不發,艱難的把這篇遊記看了壹遍,連蒙帶猜的,大概能看懂。
  但他實在是沒看出來老羊說的這些過度解讀的部分。
  想反駁壹下,但是壹想,老羊大概率會回壹句,妳懂個屁,又耽誤壹些時間,惹老羊不高興,最終給他解釋完之後,他還得點頭稱是,承認自己沒文化。
  所以余子清便省略了中間過程,裝模作樣的連連點頭。
  老羊放下竹簡,壹路按照這裏的分類,到了另外壹片書架,仔細找尋。
  找了小半個時辰,老羊飛到半空中,在高處取下來壹塊石板,石板之上,記錄著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。
  這字跟剛才看到的,又有壹些不壹樣了。
  老羊指了指石板道。
  “那八個字,便出自這塊名為《浣地銅族紀事》的石板。”
  老羊飛速的掃過,很快就找到了原文。
  “就是這個,等下,我重頭好好看看。”
  老羊看的很快,看完之後,給余子清講解。
  “大概講的是,曾經有壹個叫銅族的種族,以銅為食。
  他們的祖先,是出生在壹個名為首山的地方,形若人,卻天生銅骨,力大無窮。
  其族人壽數綿長,而且從不與外族通婚,以保持血脈純正。
  後來有壹天,銅族與人族交鋒,被壹個人族詛咒了。
  他們的胸口,出現了壹個如同獸口壹樣的符文,他們的骨骼從皮下刺出。
  如同那獸口露出了牙齒,很是猙獰。
  他們強大的身體,沒有任何作用,詛咒在他們族中傳染。
  越來越強,最後因為他們的族人,血脈聯系太過緊密,以至於所有人都被詛咒傳染,盡數死於非命。
  留下這篇記載的人,曾經親自接觸過銅族俘虜,也去過銅族故地。
  研究過很多銅族人的屍體。
  以這個為基礎,他警告人族,同族之間不可婚配,血脈相近者不可婚配。
  因為這種情況,若是遇到類似的詛咒,會很危險。
  可能會被敵人用來加害人族的強者。
  所以自此之後,便定下了這種規矩。
  同族之內,不可嫁娶。
  我估計這就是現如今很多規矩,曾經的發展演化過程。
  要是讓我那老友看到,他估計會欣喜若狂。
  他不喜歡戰鬥,也不喜歡法寶陣法,就喜歡這些東西。”
  余子清聽著老羊的感嘆,順口就道。
  “等以後整理出來壹些,當做禮物,給蜍葉前輩送去。”
  跟老羊關系不錯的,余子清估計也就瑯琊院的蜍葉了。
  當年這位大佬,聽說了老羊死訊,可是親自冒險來荒原探查的,這關系能差了麽。
  老羊沒說話,沈默了壹下,算是默認了。
  余子清也立刻岔開了話題。
  “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了,當年的銅族,就是被文君咒死的那些神祇走狗。
  文君也確實沒有將這門代價極高的咒法傳下來。
  現在卻有人能施展這種咒法,來詛咒了廖家的老爺子。
  那咒法怎麽來的?
  誰施展的咒法?
  對方怎麽扛過代價?
  這些暫且不說,怎麽化解,有頭緒麽?”
  老羊指了指石板。
  “上面的確有提到壹部分。
  那個時候的人族,危機意識似乎特別強。
  哪怕這咒法明明是人族的壹位大佬施展的,他們也會開始琢磨,怎麽防著同樣的事情。
  同族不婚,幾代之後,壹般的血脈咒法就不可能波及到更多人。
  便是石板上這種極強的血脈詛咒,以人族的生息繁衍方式。
  最多二三百年,就能將咒法的危害降低到極低的範圍內。
  就像廖家的人,他們哪怕完全不管不顧,不去控制詛咒發展,其實最終能影響到的人也有限。
  只是會影響到的,大部分都是高手而已,屆時廖家也廢了。
  無數年下來,已經變成了文化和習俗的部分,已經天生能在壹定程度上抵擋這種血脈詛咒。
  這種血脈詛咒,基本沒有機會可以大範圍的擴散開。
  這就是防患於未然。
  但若是真的中了,其實也是有化解方法的。
  只是這塊石板上沒有記載而已,我再找找。”
  余子清就在這看著老羊,不斷的找出壹卷又壹卷,幾天時間,過手了七八百卷各種記載之後,他拿出來壹本玉冊。
  “這本上面有,沒有提到文君,可是我覺得,說的人應該就是文君。
  詛咒之中有壹種死咒,便是施展詛咒的人也沒法化解的詛咒。
  然而,事無絕對,沒法化解,也只是暫時沒法化解而已,真要想找辦法,肯定是有辦法的。
  我們要找的那門血脈詛咒,施咒者自己,肯定是有辦法化解的。
  再就是詛咒的創造者,也是肯定有化解辦法的。
  文君創出的詛咒,縱然不流傳下來施咒之法,也壹定會留著防禦之法。
  還有壹種最直接的辦法,詛咒轉移,強行化解。
  詛咒,乃不祥之力,這裏有掘其根本的方法,逼不得已的時候,以最小的代價去犧牲。”
  說著,老羊就看向了余子清。
  余子清被看的發毛。
  “妳看我幹什麽?”
  “這就是妳要找的辦法,要麽,找到文君的化解之法。
  要麽讓施咒者親自來化解。
  要麽,就是用第三種辦法,妳來扛住這個詛咒。”
  “……”
  “以妳此刻的身份,硬扛這種需要大量血脈相連的人孕育,才能爆發出最強威能的血脈詛咒。
  實在是再適合不過了,那詛咒在妳身上,只會是最低限度的威能。
  而且,還有誰能比妳更能扛的住不祥的?
  怕是三神朝的那三位皇帝,都沒有妳能扛。
  沒有血脈相連的血裔,還有神通在身,妳只要肯吸納,問題不大。
  那詛咒在妳身上的威能,甚至還不如在廖家人身上壹成。
  不,可能連壹成都不到。”
  余子清無力反駁。
  這血脈詛咒,血脈相連的人越多,威能反而越大。
  而他在這個世界,的確壹個血脈相連的人都沒有。
  那詛咒只會詛咒了壹個寂寞。
  理的確是這麽個理。
  但余子清總覺得瘆得慌。
  拳拳到肉的搏殺,他倒是不怕,這種殺人於無形的詛咒,余子清總覺得不好。
  “放心,我肯定不會害妳,我自己推演過,對於妳來說,的確不是問題。
  妳如今乃是大兌的兌皇,妳的身份,就註定了妳根本不會中這種詛咒。
  沒人能承受以這種血脈詛咒,詛咒妳的代價。
  詛咒施展到壹半,他就會遭到反噬而死。
  最主要的,妳沒有血脈後裔,這壹點也很重要。
  三神朝歷史上,包括大兌歷史上,也從來沒有過皇帝中血脈詛咒的先例。”
  老羊再三確認,余子清便有了很多想法。
  余子清又親自將典籍看了壹遍,不懂的地方,就找老羊問了問,親自學了學那門轉移詛咒的方法。
  前後全部理清楚之後,余子清丟下老羊,自己悄悄離開了大兌,不給張曲力他們堵人的機會。
  上壹次手賤,批閱了壹堆文件之後,算是開了個頭。
  很多難以抉擇的事情,就都留給了余子清。
  因為玉圭在大兌普及很廣,臣民關系也處的不錯,每個地方,每天很重要的娛樂活動,壹定有聽玉圭。
  自從上壹次,壹個爭論的問題,被余子清批了壹句狗屁不通之後,被當成故事,傳了出去。
  然後也不知道張曲力他們是怎麽做的。
  現在到了民間,就變成了,我聽玉圭說了,兌皇頒布的政策,的確是好政策,就是妳們這些不學無術的二把刀,不給好好執行。
  壹下子就從以前凡事不對就罵皇帝老兒,變成了凡事有問題,就直接去罵當地的小吏和縣守。
  壹定程度上,算是給余子清豎立好形象,壹方面又督促著下面的官員別瞎搞。
  張曲力是鐵了心的認余子清這個兌皇,比余子清自己上心太多了。
  余子清悄悄離開,這邊剛走,就見張曲力揣著壹壇子據說又是幾百年陳釀的老酒來找老羊。
  “他剛走,妳來晚了。”老羊頭也沒回的念叨了壹句。
  張曲力笑呵呵的抱著酒壇。
  “我知道啊,我在外面等了好久了,就等著陛下走了,我才來的。
  我可是知道,陛下不太喜歡那些繁雜的事情,沒有必要,我也不去煩陛下。
  我是來找老哥喝個酒。”
  “……”老羊嘆了口氣,放下手中的書籍:“妳的酒,我可真不敢喝了,妳天天最後壹壇子,我哪想得到,妳是每壹種酒都有。”
  “這壹次是真的來找老哥喝酒的,絕對沒有別的事情。”
  張曲力說的信誓旦旦,老羊嗤笑壹聲,壹個字都不信。
  這老家夥,逮著個蚊子,都能薅掉幾只腿。
  能浪費時間來陪他單純的喝酒?
  喝壹頓酒的時間,他肯定是為了解決喝壹百頓酒都解決不了的問題。
  要是能花費九十九頓酒的時間,便能解決的問題,這老家夥肯定不會來浪費時間。
  他跟張曲力交手這麽多次了,老張撅屁股,他就知道老張要放什麽屁。
  這次態度這麽好,估計就不是壹百頓酒的問題,估摸著得三百頓。
  “有話就說,有屁就放,趕緊先說什麽事。”
  “壹點小問題,老哥先喝酒,妳隨便指點兩句就能結局的問題。”
  倆人來到書庫外面,很沒形象的坐在門口喝酒。
  另壹邊,余子清從大兌剛出來,七樓戒指裏便傳來呼喚。
  進入壹看,是老宋找他。
  “陛下敕封的新母江河神,今天就會進入母江。”
  “終於要動手了?”
  “母江河神,掌控母江,也是需要時間的,初步掌控,至少也需要七天時間。
  七天之後,便會有大部隊進入曾經的母江河神留下的地祇神國。
  挖出來那些無臉人。”
  “那妳應該知道,壹網打盡幾乎不可能的吧?”
  “我知道啊,但是我無所謂,反正這次又不是我主導,我頂多是策應。”
  余子清笑出了聲。
  難怪老宋這般輕松,原來是不害怕背鍋。
  “那行,我知道了,妳最好小心點,那裏面有個極其擅長制毒的高手。
  中了他的毒,會延時積累的還好,可若是烈性毒藥,我怕妳等不到解毒便會毒發身亡。”
  “我明白,這次跟我關系不大,因為瑯琊院也會有人出手的。
  而且北邊的大離,在這件事上,也會有默契。
  那些人就算沒法壹次壹網打盡,殺個幹凈,也能讓他們元氣大傷。
  短時間內,很難在繼續出來蹦跶。”
  “那行,妳別陰溝裏翻船了就行。”
  老宋傳來消息,余子清知道,以白水蛋組織內這些年的滲透。
  他們八成很快就會知道這個情報。
  七天時間,對於修士來說很短,以正常的效率,七天的確可以忽略不計。
  可就是這麽點時間,卻足夠給白水蛋組織喘息之機。
  當天,余子清便聯系了四號。
  四號這壹次直接來到了深淵裂縫附近,余子清在這裏見到了他。
  “先說壞消息,南邊要動手了,最多七天之後,大軍便會殺入其中。
  天羅地網之下,必定會損失慘重。
  如妳所說,妳大概會被留下來。”
  四號白水蛋很平靜,早就知道會有這麽壹天。
  “好消息呢?”
  “好消息是我找到了化解詛咒的辦法。
  妳要護住的人,還是妳自己去護著吧,我不太喜歡被人托孤。”
  四號微微壹震,擡起頭,看向余子清。
  “化解詛咒的代價是什麽?”
  “我,會將詛咒轉移到我身上,而且不會有什麽代價,我能很輕松的扛下來。”
  四號盯著余子清,澀聲道。
  “不至於,我不值這麽高的代價,廖家也不值這麽高的代價……”
  余子清說的輕松,可是他才不信不會有什麽代價。
  這轉移詛咒的說法,他不是第壹次聽說,以前也有其他詛咒,可以轉移。
  但是無壹例外的,轉移詛咒之後,承受詛咒的人,都會承受更高的代價。
  這才是正常情況。
  哪怕可以轉移是真的,四號也不明白,為什麽。
  余子清笑了笑,很平靜的道。
  “妳的思維模式,已經跟那些家夥壹樣了。
  從今天開始,妳應該嘗試著改改了。
  每個人的生命,不是以單純的列出來價值來界定的。
  就算是要說價值,我也壹直覺得,活著的人,才有更高的價值。
  很多時候,也不是必須要考慮值不值的。
  妳若是無法理解,妳就當千金難買爺高興,老子樂意。
  而且,代價我能承受。”
  四號久久不語,以他現在的思維方式,的確理解不了,無法理解為什麽。
  能承受代價,和代價的大小,是倆概念。
  他心神震蕩,只感覺三觀在被重塑。
  他不知道怎麽說了,他得到了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結果,可他不知該如何做了。
  余子清笑了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  “活下去,別死了。
  我知道,他們肯定會知道要被攻打的消息,但是我要知道,他們什麽時候知道的,要具體的時間。
  若是壹號和三號離開,那麽,剩下的人,便全部都是要被放棄的人。
  到時候妳見機行事吧。
  但,妳可千萬別死了,妳死了,我可不會去管妳的血親。”
  四號知道這是個玩笑,他壹言不發,只是鄭重的點了點頭。
  “要化解詛咒,最好的便是去見到廖家老爺子,這壹點,妳最好能安排壹下,我不想見廖家的人,也不想有人知道,是我去化解的。”
  “我明白了。”
  四號悄然離去,心裏還是有些恍惚,不敢置信。
  他還是不懂,為什麽余子清願意將詛咒轉移在自己身上,去承受那些代價。
  能扛下來,但代價肯定也很高。
  余子清甚至不願意見到廖家的人,那就說明,他也無心去掌控廖家。
  只是他自己,絕對沒有這種價值。
  根深蒂固的思維模式,讓他現在無法理解。
  就像他自己有時候,也無法理解自己,為什麽願意為廖家,為他的女兒做這些事。
  第二天,廖家老爺子的墓,被盜了。
  等到廖家的人發現時,只發現了那裏留了壹行字。
  “這個詛咒我帶走了。”
  廖家第壹時間封鎖了消息,所有知道這事的幾個人,都被控制。
  經過廖家強者的感應,察覺到帶走銅棺的人,有跟他們壹樣的詛咒氣息,他便知道是誰帶走的銅棺。
  他們的詛咒都沒有再次增強,證明詛咒還沒有發生變化。
  討論了壹下之後,便默認了這件事沒有發生過。
  當天,銅棺便出現在余子清手裏,開啟銅棺的方法等等,也壹同到了余子清手裏。
  余子清沒急著化解詛咒,他得等幾天。
  等到四號作為壹個棄子,被留下來看家,他才能去嘗試。
  這壹次趁機搞壹次大規模的酒廠行動,各種時機都很關鍵。
  白水蛋們,不主動放棄那些人,余子清哪來的機會。
  人家吃好喝好,被洗腦的好的時候,余子清憑什麽三言兩語就策反人家。
  等了好些天,就等這個機會了。
  另壹邊。
  母江新河神入江。
  大乾的大軍調動,封鎖母江。
  母江支流的幾個河神,也第壹時間被明裏暗裏的監控著。
  瑯琊院內,有人帶隊,走出了瑯琊院。
  大離境內這邊,暗影司的人也早已經布置好,還有其他力量等著,絕對不讓那些無臉人逃入大離。
  而白水蛋組織內部。
  壹號已經在給四號放權,安排工作了。
  “妳這些年的表現,我都看在眼裏,現在我要出門壹段時間,駐地之內的壹切,都暫且由妳全權處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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